2017年9月28日星期四

《經過》

如果可以,請允許說愛你以後再變成陌生人 —— 題記



劃過每一刻 心動的痕跡
手指細數次數
直到太多的無數次

他的喜怒哀樂
輕輕波動層層漣漪
可是呀 她總是
默默用眼淚把心中波動撫平
狠狠扼殺曖昧產生

茫茫人海無數次的好感
鎖定 他的眼神
可是她啊 總是礙於所謂的世俗眼光
把情感給殘忍扔掉

然後期許 盼望
都忘了吧
所有的情 遺留在昨夜蹲下的那盞燈

::而後,他只是經過的,路人::

2017年9月24日星期日

說多錯多

越在乎,會越負擔 —— 題記



我記得,屈指可數的愛情,很多都是從電話那頭的聊天開始。本來,你並不認識他。又或者,明明是同學卻不熟悉的兩個人,莫名的在另一個時空愉快的暢談。那時候年紀還小,看多了言情文學,會對這些場景加以想象。

然後愛河總是容易的墜入。

後來才能明白,我們真的相愛嗎?抑或,我真的喜歡他嗎?如果當時換了人,我喜歡的對象會轉移嗎?總是想得很多,邏輯也多得像打了結的麻繩。可是,我們女孩卻總愛相信著直覺,卻無法完全信任直覺。

之所以,每一天和自己內心的抗衡才會沒完沒了。

我開始避開和異性的暢談,也慢慢把心情給平淡化。表面的催眠,也是內心的掙扎。小媚說習慣性的聊天會將這些轉化成依賴,然後再也無法把那個人的影子從腦海里揮去。這樣的說法,也還挺讚同的。

我們都是空虛的人,讓那些乘虛而入的人們佔了便宜。

如果冗長的聊天記錄能夠代表喜歡的深度,那麼、其實在好久以前,也應該愛上許多看不見的人。世間可笑的是,你們的暢談總是止於虛擬的網絡世界而已。一次次的熟悉變成陌生,並不見得是一件容易放下的事情。

可是,總要放下的啊。

因為我們都知道,說多了,彼此不過是互相填補孤單的過客。空虛滿了,我們還是會往下個旅程。說多了、跨越了朋友的欄杆,就是錯的人。而你,就是做錯了。挽不回、打不破是剛剛好的規則。

::看透世間的遊戲,明白人間的紅塵,沒有什麼事情讓你放不下了::


2017年9月23日星期六

流水賬九十

感覺從繁忙的高峰,轉換成平穩寫意的生活(暫時啦)—— 題記



1。《深夜談話》

當時只是給小媚紀念品,卻延伸到深夜的聊天。

我們說著人生、感歎愛情寄望友情。望著人世間說著無常,想起了爸爸說的懂得放下、接受無常。她偶爾會感慨人生總不是我們想要的形狀,可是親愛的、或許這樣的形狀才是最適合我們的。

也只因為,上帝安排給我們的形狀,是讓我們成長的形狀。

不是放棄的形狀(wink


2。《早起革命》

實習鍛煉的早睡早起,說好的維持卻讓三個月的苦勞通過幾天的功夫化成一灘看不見的腐臭水。第一天的晨運就換來下一次的遙遙無期,可是運動狀態卻斷斷續續的維持著。

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的爛睡,醒來時卻已經艷陽高照。不過,唯一有一點改進的是,上課再也不是匆匆忙忙的起身洗漱換衣、而是悠哉地吃早餐慢步到課室。不過,我想,我需要改進的毛病還真的有很多。

好比如睡覺的時間比一般人長吧、或者上課不能專心啊、還是那永遠醫治不好的懶癌呢。

小妞,拜託,大姨媽走後不要再找藉口了。總是找藉口的人,都很可怕,你知道的吧。


3。《話說養一條魚的學問還真不簡單》

當時的一時興起,換來現在非常多的一頭霧水。

其實,我只想能夠好好的畢業。不過,我的FYP死活似乎是依賴著魚的生存。一旦它們死亡,那麼我的實驗也將進入陣亡狀態。突然覺得,我的天,真他媽的超搞笑。幹。

(對不起請把沒有禮貌的字眼給遺忘(哭)

不過我的同學卻一個個比我還要興奮,他們吵著要看魚,也拼命問我啥時候要養魚。然後我覺得,我不止要做實驗還要養魚,還真不是一般的辛苦。

好吧,在這之前我還是要煩惱搜尋所有的相關文章吧。


4。《那個看起來不像哥哥的同學》

偶爾我會懷疑他的認真、或者吊兒郎當。

當我在摸索他是認真的時候,卻時不時擺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當我在摸索他是否在玩玩的時候,卻帶著一絲絲難以察覺的認真。

誒,你很難搞懂誒。

這是我對他,唯一的形容詞。

不過,也沒關係。他總是披著快樂的糖衣,看著看著還是會覺得挺歡愉的。雖然他的車裝滿了抒情的歌、擁著一點點憂鬱的靈魂。他總是吵吵鬧鬧、吵吵鬧鬧、再吵吵鬧鬧。偶爾會在聊天室說了很多很多,然後總是不知覺的被牽著鼻子說了很多很多。

然後我才明白,有些時候,那些煩,又好像因為他的煩不見了。算是一件神器,所以我還在試著用用看。



2017年9月19日星期二

心跳(5)

你的出现、梦的预兆,到底意味着什么 —— 小溪



当时周围顿时变得安静无比,犹如空气在他们之间也都凝结了。小溪抓了抓身边的被角,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华烨。他的五官分明、眼睛深邃似深不见底的湖潭、嘴角天然的微微上扬。浑身散发的气质犹如带点野性的落魄王子,虽衰败可带着不愿被打败的倔强。

看起来不像要……干什么……吧?

“呃……为什么……啊?” 最终还是小溪打破了之间的沉默。华烨那锁紧的眉头,想起自己在街上深情的向女孩求取电话号码的光景却是在遥远的以前。刚才那样直接,会不会很痞啊?还是,感觉……好随便好没面子,幹!

等下,跟她要电话很正常吧?为什么想得那么复杂,唉。

“呃,小姐,这个只是基本的沟通方式吧?没有你的电话号码,现在你也清醒了,到时跑到哪里我怎么找你啊?”

“为什么要找我啊?”

“我哪知道你会不会落跑不还钱啊!” 华烨急得抓了抓头发,现在感觉自己很像是死缠烂打的流氓。他似乎后悔答应小溪父母的请求,你说人总不能被感动冲昏了脑袋啊。

小溪沉默了少许,坚定地点了点头:“你这样我明白的,是有道理。” 可是这位先生未免太好了吧。这个医药费,不用说,肯定是巨贵的。她原以为自己早已痊愈,只要稍微照顾些总会没事的,没想到……可是!她看着熟悉的病房,熟悉的环境还有味道。这一切隐约带来一点点的不安还有阴谋的味道。

“呃……先生。”

“叫我华烨吧。”

“哦……华先生。可以冒昧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小溪看着华烨的眼睛,仿如跌入回忆的漩涡里。越看越似曾相识,可是她很肯定的是,她从来没有遇过这个人。华烨看着眉头紧锁的她,心里暗自嘀咕不该被穿帮了吧。虽然他看起来不像富家子,可是,再怎么说也看起来有点傲气王子的气质吧?两人看似面无表情但却各怀鬼胎拥着自己的情绪。“我们,在这之前认识吗?”

“啊?” 华烨一手托着下巴,微微摇了摇头。这丫头,脑袋里头到底在想什么。

“啊不是!对不起啊,其实我是想说,为什么你那么好帮我付医药费啊?而且,你怎么知道我这间是我的主治医院啊?” 小溪闪着诚恳的大眼睛,期待却又害怕华烨带来的真相。她看着不露一点紧张气息的他,微微勾起一边的嘴角而后缓缓地向她靠近。

“喂…喂喂!你要干嘛?” 小溪不安的往后退,看着被放大无数倍烨华的脸孔:“你,想要我,怎么回答?” 他痞痞的邪笑,那样的笑容却像雨滴那样一点点,温柔却不留痕迹的轻轻打滴在心底最柔软的深处。“华先生,你可不可以正经一点?既然我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你,我总该有权利知道我的事情吧?”

看着瞪大杏眼气得脸颊红扑扑的小溪,华烨笑了笑,吐了口气。“嘿,放轻松,别忘了你的心脏。” 顿了顿,华烨缓缓地把小溪按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冷静点,跟你说所有事情好不好。”

“呃……谢谢。” 还是挺可爱单纯的嘛,华烨心里嘀咕。“妳撞到我了以后,便把你送到附近的医院。后来才得知原来妳曾做过心脏手术,他们没有办法有效的医治妳,便把妳转到这个区最有名心脏科的医院,也就是这里。”

“我哪知道那么恰好这里也刚好就是妳的主治医院,也还好是主治医院、妳也有救了。说实在的,要是妳有什么万一,我不止成为千古罪人、也无法好好过我的下半辈子了。所以……”

“什么嘛。” 小溪抿了抿嘴,眼神却漂向远处。华烨把他的头轻轻扭过来看着他:“所以,你给我活得健健康康的。至于你的医药费,医院说什么得付一部分的费用才肯继续让妳待在病房里。这些破医药费都快让我破产了妳知不知道。”

“真的很不好意思啊,华先生。”

“别不好意思,尽快康复,还给我就对了啊。”

“那……华先生。我……可不可以还有一个请求呀?” 小溪再次睁大了眼睛,装着无辜的眼神。华烨脑子里转着自己不该有任何让小溪怀疑的破绽时,小溪轻轻拉着华烨的衣角让他回了神。

“这些还不够吗?好吧,算我倒霉被妳撞上。还有什么事吗?” 华烨叹了口长气,小溪暗暗窃喜的说:“可不可以,华先生把剩下的医药费先帮我付清?”

“小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看着一脸错愕的华烨,小溪再次厚着脸皮清了清喉咙:“因为……我身上,没有很多钱。所以……”

“所以剩下的医药费你还要我先帮妳付清?”

“你,应该很有钱的,对吧?”

“程小溪!”

这个女人,真有够笨。

2017年9月16日星期六

《聊》

借一寸三九天裡 冽冽暖陽,融這茫茫人間刺骨涼 —— 《借》毛不易



夜色漸暗 黃昏已落下
看著窗戶外 街道上一盞盞路燈
街上的人倒影長又長
無數次重疊卻又擦肩而過
抑或熟悉 又或陌生

認識你時 通過電話里的聊天室
從不知道 在某個街道
會有這樣的機會和你擦肩無數次
冰冷的字 化成想象的熱情焚身
彩色的表情 化成他臉上的一笑一哀傷

手指打在電話屏幕 传递對你的認真
已讀不回 示意他的厭煩不認人
從不期望虛擬的温暖 化成每一夜的慣等
一點點卸下防禦的高墻 月光照射你的人
而你卻借那黑夜 把我給騙了

騙給看不见的夜 虛無的寂寥
那看似認真的仇恨 卻孤单的永恆
捨不得所有你存在的習慣 你卻習慣玩了人一個又一個
我本該相信 你只是電話里的編碼
暫解救那不該平凡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