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乘坐下午四点半的火车,这次少了弟弟的陪同。每次最介怀的不过是身边坐着的那位。上了火车,连行旅箱都还没来得及放下就匆匆的看向和自己同坐的会是谁。
每一次最高兴的莫过于香香的美女、和蔼可亲的阿姨;不幸运的就会遇见中年男子、胖胖的中年男子、胖胖又爱看报纸的中年男子。
每一次手开到比谁都宽,然后我下火车的时候走路都歪了一边。差点右手边没有酸到脱臼,也没把头都斜到地上拖着走。
这一次位子边上也坐了人,可是是男生。用着macbook戴着耳机看着电影,身材没有很魁梧也就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斜一边坐四个半小时的火车。
赶紧把东西都放了,很不文雅的用力坐在椅座的时候也想旁边看了一眼。和身边的男生对上眼了,出乎预料的帅啊大哥。
然后我后悔看见他帅的脸庞了,原本累得不行的眼皮却因为有偶像包袱不肯盖下了。然后我又想看窗外探探到哪儿了又把这个想法给取消了。总之,从对眼的那刻起我再也不敢看右边。
好逊,为啥旁边是个男的。
后来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戴了口罩就呼呼大睡了。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打呼,应该有吧,所以睡醒了更不敢看右边了。
他唯一会主动和我说话都是他要出去的时候。
然后,没有然后了。
::那四个小时车程还挺折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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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底悄悄地写下日记
——只求那个你看得见我的心底